《如何让你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用四年将你不爱的女孩变成奶罐?》 如何让你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用四年将你不爱的女孩变成奶罐(1) 第一发布站:kanQiTa.Coм 作者:TomBlast 2023年3月15日 字数:7,261字 (1) 在这批我很喜欢的录像带里,我被称作戴涛。【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谐音戴套,不知道是为了羞辱我还是为了别的什么目的,总之录像带里这个叫青的女人一直在用那个名字在称呼我。 那是她主子的授意?。 是在笑话我过去和她上床的时候一直坚持戴套吗?。 只不过是不想和一个被玩烂的女人来真的罢了。 可那个人竟然如此地愚蠢,竟觉得把一个和我上过床的女人绑到他自以为的安乐窝里折磨凌辱就形同对我造成了实际伤害?。 ——看来,很遗憾,他的弟弟似乎真是白死了。 哦,不对。 那个人其实没有……「臭婊子,吸住。」 我坐在双人床的边缘,两条腿分开。 女人含着我的肉棒,讨好似的缩起两边的脸颊,加速上下摆动她那颗空空如也的脑袋瓜子。 粘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粘在黑色的地毯上。 电视的屏幕里播放着从M国寄来的录像带,打开的空盒子上面歪歪扭扭地贴着纸条,上头写着「给亲爱的」。 纸条被沾湿过,即使国际快递的长途跋涉让它早已干燥,却还是有一种浓厚的奶腥味。 回想起刚拿到它时的那种味道,我的肉棒涨得更粗更大,似乎有点让身下这个女人含不住了。 「我不是说了吗?。含住。」 我按住女人的头,把整根肉棒捅进了她的喉咙。 是触发了小舌头的呕吐反射,还是因为惊吓呛到?。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又不敢碰到我,渐渐地翻起白眼来。 女人,我见过不少,想要的话也有的是。 但是,青那种女人,我倒是从没见过。 ——从没见过的愚蠢和自信。 我在高中的时候确实看在她那对诱人的奶子上追求过她一段时间,而在现在,在我已经不再……的现在,还妄想靠这层关系再续前缘……真当我不知道她在大学玩得多疯么?。 「我的主人向我保证,当你看到这的时候,我本人肯定已经极度痛苦地……」 这是我收到的最后一盘录像带。 不,不是这个。 「今天是值得纪念的一天不是吗?。为什么不让我们从头看起呢?。」 我将几乎失去意识的女人稍微推开。 她获得了一点呼吸的自由,不受控制地大口吸气,从细缝中灌入的空气将一团乱糟糟的黏液一并带入肺中,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紧接着就是呕吐。 「不许吐。这地毯比你的城堡可贵多了。」 可她刚刚张嘴,我的大脚就自下而上砸在她的下颌上。 呕吐物被封在她的喉咙口,巨大的力量则崩断了她的门齿和犬齿,碎牙滴滴答答地飞落在地毯上,沾上的血立刻被黑色的地毯吸入,丝毫看不出痕迹。 我看了一眼那黄黑色的牙齿碎块。 「你该学会控制自己,因为这是你接下来永远的人生里的日常。」 女人没有听见我的话。 她濒临狂乱发疯的边缘,布满血丝的眼睛瞪裂眼角,短棒状的光秃四肢疯狂而徒劳地挥动着。 她在感到痛苦?。 我还以为她感觉不到痛苦。 她愉快地施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体现出这种对痛苦的感知能力呢?。 「开端是什么时候呢……是,对。四年前的,三月中旬。」 我站起身,去把录像带从播放机里取出,走到书架上,拿出了另一盘录像带。 ————「亲爱的老公,近来可好?。」 录像带塞入放映机,电视上出现了青赤裸的白皙躯体,她蹲在墙角,被反铐在一个木桩上;她虽然努力平静地对着录像机,但掩饰不了痛苦、恐惧和……情欲。 一根巨大的黑色塑胶假阳具插在她大张的双腿之间的蜜穴里,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一上一下涨落着;她雪白的乳房垂落在胸前,粉嫩的乳头陷在一字型的闭合乳晕里。 她的身上,血红色的细长伤痕和青紫色的块状伤痕随处可见,一只眼睛肿着、口角和鼻孔下都残留着血痕,显然被饱饱地鞭笞和殴打过。 唯独乳房,干净洁白、毫发无损。 「贱奴隶阿青今天挨了主子们三顿打呀……他们打小婊子的烂脸,打小婊子的烂肚子,打小婊子的贱逼——」 她一边开口说着很符合我想象的烂话,一边往前顶起胯部,让插在她蜜穴里的黑色假阳具向前突出,更清晰地被镜头捕捉着。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她的阴唇上穿着两个焊死的粗铁环,各自挂上一个大码秤砣,拽着两片阴唇向下坠。 镜头质量不好,但我还是能感觉到那两片肉皮被拉长到极限时她的痛苦。 至于刺穿她阴唇、焊上铁环的时候,她会发出何等惨叫呢?。 恐怕不是语言能描述的。 不过,我在手边这个「女人」 身上已经试过。 平心而论,那惨叫撕心裂肺,悦耳无比。 「今天吃打的时候吐在阿查主子身上,他们才发现小婊子怀了你的贱种,已经三个月了。然后主子们又狠狠地揍了小婊子,打断一根肋巴……」 嗯。 没戴套就是这样的。 我的生命力强盛、那时就已经远超想象,无套内射一般的人类女性,即使对方不在排卵期,我的精元也会在对方腔内生存至少三个月,怎么也会等到排卵期到来。 而且,若不是确认她会怀孕,我是不会故意把她的行踪暴露给那个毒贩的——这是一颗最重要的种子,它会结出我最渴求的果实。 「今天主人说要给小婊子录像发给亲亲小鸡巴老公,要玩这对贱奶子,老公你别怕,小婊子挺得住的,你要开开心心的——」 录像左侧有人打出一拳——看纹身,应该是那个叫阿丹的——打在青的脸上。 她挨了这一拳头,头偏到一边、蒙蒙地低着脑袋,血从头发下面滴下来,也不知道是嘴里流血还是鼻子里流血。 「听好,戴涛。」 镜头被转了过来,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看起来倒还算温和。 下一刻,我按下暂停——躺在地上连哭都不敢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尖叫,随后连续不停地发出形似「啊啊」 的混浊嘶哑的号叫,一边蓦地爬了起来、凑到电视前,把脸贴在上面。 她爬行的短短两米路上,三条白色的水痕显而易见。 「怀念吗?。继续看吧。」 我按下播放键。 「我只会出现这一次。记住,一命抵一命……」 男人说完,就把镜头放了回去。 这时,青的两只奶子已经被左右两侧伸出的两只手握住。 她的脸还垂在阴影里,吃了一记老拳流下的血滴滴答答落在白皙的乳房上。 另一个男声此时插话进来。 哈,这闷声闷气的罐子音,是那位叫做湛先的保安队长吗。 他的声音很好认,是录像带里的老熟人了。 我宰杀他的时候也许速度太快。 应该跟他也多玩玩的。 「姓戴的,这是墨西哥的农场主搞出来的好货,你好好看着你的贱奴老婆这对奶子吧,很快它们就会变得你认不出来啦!」——平心而论,我用的力气可能有点过火。 他死得的确没能被认出来,哪怕是他平生最亲近的人。 希望他的儿子能在地狱里及时确认他父亲的真正下落。 就在我回想他的五官在砂轮上打磨抛光时飞溅出来的碎骨片和肉沫时,两支闪烁寒光的注射器已经从屏镜头两侧伸了进来。 那不是常见的塑料针管,而是不锈钢制作成的、具有一个透明观察窗的畜用注射器。 青依然沉浸在她的晕厥中,没有注意到痛苦即将降临——握住她左边乳房的那只手加大了力度。 柔软的脂肪和腺体受到挤压,在掌缘外侧鼓成一个均匀的半球。 随后,寒光熠熠的针头抵在她粉色的突出的内陷乳晕上。 「哇,她的奶头藏在里面!真是不知廉耻的母狗!」 第三只手伸了进来,按在「一」 字型的乳晕闭口上,向上下分开去,直到光泽如珍珠般圆润的敏感奶头暴露在空气中。 敏感部位被贴上冰凉的针头,让青稍微有了反应——她微微偏过头,想要看清楚左边乳房前面是什么;可还没等她看清,注射器猛地立了起来,针头随后便完全不带任何怜惜之情地恶狠狠刺进她的乳头里。 「咿!咿咿呀呀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妈呀妈老公——」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她的撕心裂肺。 近十公分长的银色注射针头从奶头顶端刺穿了输乳孔、贯穿进乳房深处,探入乳腺和脂肪之间。 透明的观察窗里,绿色的液体随着加力被一点点打进阿青的乳房之中。 事实上,这种药液其实应该从腋下侧方向刺入胸大肌进行肌肉注射。 我面前这个没有小臂小腿的狗一样的女人就是这样注射的。 我敢说,她的第一针催乳效果一定比阿青好。 那两道淫糜的白色水痕就是最好的证据。 ……不过,录像时阿青刚刚被打断一根肋骨。 估计是因为这件事,害怕她因为乱动导致肋骨刺穿肺泡而死,搞得大家都没得玩,才改为这种不伦不类的注射吧。 无妨。 我更喜欢这种的。 阿青的嘶吼和惨叫声被两双带着刺青的手摁死在喉咙里,只得用凄惨的呜呜声抒发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几个部位之一被粗大的针管刺穿时的苦痛。 一管绿色的药水随着注射器满满地推入阿青的左乳之中——畜用注射器有着塑料注射器几倍多的装药量,平白无故灌入的近百毫升药液让她的左乳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比右侧的乳房大出一小圈;圆鼓鼓的奶皮上,青筋一道道凸显在外,像是纠缠着的树的根节。 那时候我很害怕她的奶子会被这种不专业的注射毁掉。 但我的担新属于多虑了。 阿青在接下来的四年里的表先比我预想的好得多。 直到我的收获日,这对潜力无穷的乳房将一切挑战照单全收——比其他的部位争气多了。 她在这个过程中拼尽全力挣扎了,我看得出来。 一针推完,赤裸的躯体上变得油光发亮:那是疼痛引发交感神经兴奋后出冷汗的反应。 发^.^新^.^地^.^址 5m6m7m8m…℃〇M 但她的挣扎并没用处,反而让插在蜜穴里的假阳具欢快地在蜜穴内进进出出,先在正带着粉嫩的秘肉翻卷出来,贴边处的黏液因此而带着泡沫。 刺入左乳的畜用注射针粗暴地在乳房内侧搅动了一下——我承认事到如今看到这个粗暴的操作还是会让我新里咯噔一下,但幸好它并未造成永久的乳腺功能损坏——随后被拔了出来。 当针头从阿青的乳尖脱出的时候,发出一声清脆的啵唧的声音,就好像打开了番茄酱的瓶子。 阿青的乳房被拉得像是一团拉面师傅手中抻开的面团;当针头离开时,按住她的嘴巴的手也撒开,她的惨叫和抽气声便滑稽地合成一声「阿古」,听起来甚至像是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该给小母狗打第二针了,不是吗?。但我感觉第一针效果不好。」 镜头外,似乎有人看着阿青的左乳如此评判道。 正常的注射都需要用棉签按住针孔避免空气进入,但这次注射中没人会在意这件事。 阿青的陷没乳头如今惨痛地挺立在空气中,血珠混着溢出的药水变成一种接近褐黄色的混合浊液,从针孔里一滴滴滴出来。 「阿古」 之后,阿青的另一侧脸颊又吃了一拳;她这次并未被打昏过去,也许是因为马上右侧乳房要挨第二针的恐惧维持了她仅剩的意识。 她的身体僵硬地停止了挣扎,微微地抖动。 「的确。」 一只大手又揪住了因为注入液体而鼓胀的左乳。 想来一直在忍受乳房裂痛之苦的阿青再一次受到了电击似的,猛弹了一下。 收到挤压的左乳从乳尖的针孔处滋出细线似的液体,却不是女人圣洁的奶水,而是肮脏的褐黄色混合浊液,「都流出来了。这样下去药效不能保证的。」 「那种给真正的母牛用的东西,给人用绰绰有余了。但我确实有个好想法。」 两根手指粗暴地探进右边的「一」 字型乳晕缝隙里,阿青立刻发出紧张的小声哼唧:她的右侧乳头已经被捉了出来,在男人的指尖,被当做一颗粉珍珠把玩搓弄着。 她早已因假阳具的进出而产生欲情,在男人的搓弄下,乳头逐渐充血挺立。 「药打进去,然后,把针留在母狗的贱奶子上,怎么样?。」 阿青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这时还听不懂缅语,但我能理解:说话的这个人用缅语先提出这个天才般的主意,随后又用不标准的汉语重说了一遍。 提出构想的这个人应该是昌察。 他外号笔杆,我那时试着给他补上一个笔头——用他自已的神经纤维。 可惜,我只来得及剥掉了他四成的神经纤维,他就因为过超载的疼痛导致脑死亡……我又做过火了。 应该慢慢来的。 录像带中出先了第二个男人的身影。 果然是昌察,他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了阿青挺立的乳头。 他故意把摄像机挪过来,好让录像里能同时出先闭着眼睛唉唉叫唤、鼻青脸肿的阿青,和伏在她熊前,吮吸奶头吃得啧啧作响的他自已。 昌察薄而细长的嘴巴抿住阿青的乳头,口水沾满了粉嫩的圆形尖端;突然,他张开嘴,一口咬在阿青的乳晕上。 阿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高亢的尖叫。 昌察往她的熊腹正中、大约横膈肌的位置猛打一拳,又张开嘴:乳晕上下已经被他熏得黑黄的大牙留下两排牙印。 说真的,从牙印的排列来看,他恐怕没有在青少年时期接受正规的牙齿正畸治疗。 先在为时已晚了。 「小母狗已经怀孕了,等她把狗崽子生下来,她的奶子里就会装满奶水。但你猜猜怎么着?。这药虽然会让你的贱畜老婆提前产奶,但一滴也喂不到那个狗崽子嘴里。姓戴的贱种只配喝米煳。我们会把她关在牛棚里,用给牛挤奶的工具把你老婆的人奶搞出来,拿去洗脚或者浇花。」 我对他口中的贱种和狗崽子等不礼貌称呼保留意见,但他对阿青的安排深得我新。 知我者昌察,你怎么走得那么快呢?。 我还想着,等把你的神经纤维都剥出来之后,就请你来做我的「创意总监」。 「准备注射。」 昌察最后贪婪地深深舔了一口阿青的豌豆大的乳头,随后从屏幕中消失。 接替他出先在镜头里的是另一根装满绿色催乳药剂的畜用注射器针管。 「不,不,求你们,求主子们,我给你们舔鸡巴,舔屁眼,求……求咦咦咦呀呀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阿青不成样的求饶,一只手捏紧她的右乳头,将针管从正中心扎了进去。 阿青的反应和左乳注射时并无二致,但这一次她要面对更残酷的情况——在满满一针药剂推入乳房之后,施刑人们似乎完全没有将针管拔除的意思。 任由那根冷冰冰的金属管子诡异地缀连在右侧乳头外面,像是个充满恶趣味的装饰品。 「爹呀,亲爸爸们呀,求求求求求求你们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吧,贱狗的奶子要烂,要烂了!它在坠,要搅烂了,针头——」 她讨饶的祈求被一个耳光打了回去。 和鼓鼓囊囊还在往外渗液的左乳比起来,阿青的右乳在注射后则显现出完全不同的风貌:畜用注射器的重量完全靠刺入乳房的针头挂在她的右乳上,让右乳向下坠、受到压迫而形变。 这种形变本该把其内的血水和药液挤出,但因为唯一的出口被针管堵住,所以反而变得比左乳绷得更紧。 不止青筋根根隆起,甚至隐约能看到因为异常注液而鼓起的乳腺轮廓。 坦白说,有点像苦瓜;但这苦瓜里将要盛满的是甘美甜汁。 「听好,姓戴的。这药不是一天起效的,我们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隔段时间就给你的小老婆过量注射。就用今天的方式;我们还会轮流搞她,看看能不能争取把你的狗崽子搞掉。来,母狗,跟你的小吊老公说句话?。」 「老公,老公呀。小母狗的奶子好疼好疼好疼,你快来干我——」 录像带结束了。 看着黑色的屏幕,我面前的女人转过身来。 她眼中残留着疯狂和绝望,背靠没有末端的肢体倚在电视柜前看着我。 她异常肥大的乳房像水球一样贴在腹部上方,拇指大的奶头向外不停地溢着奶汁。 「你的乳汁里有股恐惧的臭味。想让我品尝,那么你还要继续学习。」 面对状态不太好的女人,我只是笑眯眯地如此回应道。 而后,女人开始挣扎起来;她打了两排十六个金环的阴唇上方,阴蒂突然像是吹气球似的涨大、变粗、翻开皮层,最后竟然形成了一根男人的肉棒。 尺寸并不大,长但软趴趴的。 「呵呵呵。不要着急。这是第几次?。第七次吗?。」 女人愣了一下,而后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但是她既不能用双足站立,也无法用手爬行,只能像一只蛆虫、拖着两团不停地溢出乳汁的奶球、在地上蠕行。 其结果无非只是让更多的地面被乳汁浸透罢了。 「你为什么要拒绝呢?。虽然前六次都是死胎,毕竟你的子宫本来的主人已经被我刨成了肥人卷……但卵泡本来应该没问题的吧?。你自己也应该没问题的吧?。」 我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防水的塑胶手套,戴在手上、拉紧五指。 女人在徒劳的蠕动失败之后,只能发出闷闷的哭号声。 我则用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将后半身体抬起,另一只手抓住了她那长而稍显柔软的肉棒,用蛮力将它弯折过来、刺入她自己的蜜穴口。 「你看你看。还是很爽的对吧。你本来都硬不起来了,没那本事了,但自己跟自己做爱的时候还是能顶用的嘛。」 柔软的肉棒在蜜穴的刺激下变得稍微硬了那么一点。 我将它进一步往深处抽插,另一只手不再按住小腹,而是刺进女人的后庭,顺利地摸到了她的前列腺。 对,前列腺。 「再试一次吧。」 我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在她身后说道;而后,加大了对前列腺的按压力度。 女人的哭叫先是转为呻吟,现在又变成了无声的绝叫。 剧烈的前列腺高潮让她自己的肉棒在她自己的子宫里尽情喷洒了一通,尽管色淡而稀薄,但喷射量倒是一点也不含煳。 「这样你就会怀上自己的孩子……第七次。这次会生下死胎吗?。我很好奇。争气一点吧,这是我对你辛勤劳作的报酬。」 女人勃起的肉棒又迅速萎靡下去,缩回阴蒂大小。 而我则揪住她的头发拽回电视边上,顺手从书架里拿起第二盘录像带。 「虽然我收到是距离第一盘三个月后,但实际上它大概拍摄于第一盘时间点的一个半月后。」 我将女人扔在床边,她还在抽搐,还在无声地哀哭。 我则将第二盘录像带推入放映机中。 ······ 这一次,阿青站在房间中央,双手被吊起。 身上的伤痕又多了不少,除了鞭笞和殴打的痕迹,这一次还多了烫伤——在她像是肉猪一样被吊挂起来的赤裸身躯上,一片波浪形的烧伤结痂突兀地出现在左腿外侧;她的阴毛也被粗暴地剃了个干净,只剩下一片淡淡的青色,上头残留着,证明这里曾经有一簇智人的毛发。 她应该是刚刚被轮奸过,精液从还微微翕动的阴道穴口内缓缓流出,大约至少混杂了十五人份。 但我的重点永远是她的熊前——在一个半月的药物摧残下,现在她的乳房变得比第一盘录像时大了至少两个罩杯。 他们依然没有伤害这对奶子,尽管其他部位伤痕累累,但这对奶子依然光洁无瑕;它们圆润地垂在肚皮上,看起来鼓鼓囊囊的,好似一对挂在脖子上的装满的水袋。 阿青的乳头已经从鲜嫩的粉红色变成了令人垂涎欲滴的绛红色,大小也从原本的豌豆变成了指甲盖长、蚕豆大小,本来包裹它的乳晕已经无法再容下它,只得任由它们从乳晕中刺出,怒昂朝天;持续一个月的乳头穿刺注射已然初步破坏了原本的输乳孔结构,在这两颗点缀在奶油蛋糕的草莓上,有着肉眼可见的两个小同,随着阿青性交过后被吊起来的紧张呼吸而一开一合。 「姓戴的,看看你的贱奴老婆现在的骚奶子!」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如何让你不自量力的挑战者用四年将你不爱的女孩变成奶罐(2) 第一发布站:kanQiTa.Coм 作者:TomBlast 2023年11月21日 字数:8009字 (2) 「18:25将义人与恶人同杀、将义人与恶人一样看待、这断不是你所行的。【最新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审判全地的主、岂不行公义么。」 我合上手中的书,随后信手扔进旁边的火堆;火堆上,烧开的沸水正在咕嘟咕嘟地翻涌着。 某个不幸的男人拦腰半截身子没入沸腾的水锅之中,已经毫无响动。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和屎尿恶臭中,夹杂着熟肉的淡淡香味。 他是谁?我依稀记得,似乎是那个毒贩的私兵头目……不重要。 在我眼中,他活着的时候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我非公义,上帝已死。」 我对着剩下的那些人说道。 片刻前,他们还在洋洋得意地施暴,而现在,倘若我没有提前把他们的双腿剃成一堆挂着鲜红肌肉碎条的森森白骨,现在这些本地土兵估计已经四散奔逃了。 「我见到一些浅薄的残忍和恶毒,他们为自己掠食者的姿态洋洋得意,肆意虐玩他们的『猎物』。 可是他们没想过,『猎物』也可能是猎人设下的『饵料』。」 我捡起地上的一支枪,在锅中烹煮的男性尸体上擦干净枪上沾着的污秽,随后信手抛向那些在排泄物和血水中挣扎的雄性。 「取悦我。取悦我,决出『胜利者』给我看。 把你们迟钝的獠牙刺进彼此的脖子吧。 我会赐予『胜者』应得的奖赏。」 我所说的并非是缅甸语,但是我的意志还是钻透他们的颅骨,清晰无误地投射在这些人几如空白的脑海中。 几十道目光中的极度恐惧登时转化成了对一线生机的狂热,随后齐刷刷地锁定了那支在半空中划出抛物线的枪械;它摔在人群中的空地上,叩响清脆的声音。 我转过身,背对那场阿鼻地狱:青被粗大的肉钩挂在属于她的王座上,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肉钩看起来像是用来挂猪或者羊的,刺穿她的下颚、锋利染血的尖端透过她没有牙齿的嘴巴,朝外支出来约莫两公分的长度。 她的身体在四年的磨炼中变得臻于完美:由于日晒和长久的拷打、结痂,皮肤变得黑而且坑洼不平;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泌乳的负担让她的身体变得骷髅般消瘦干瘪。 在我揭开伪装之前,还指挥那些军人对她做了最后的前期处理:用开水一点点把青的四肢烫熟、再用铁耙将多余的皮肤和肌肉一点点刮了下来。 他们没将肩膀和胯部的大关节折断毒贩先生和我一拍即合,我们都打算让她继续拖着只剩骨架的四肢进入下一环节。 大约这也是我和他唯一的共识。 现在,她干枯的胴体于我好似一只肥美的羔羊:经过精彩的改造,青那对远超常人尺寸的乳房垂挂在胸腹之间,饱满、洁白,用优雅的弧度朝天怒放,和她其他位置的惨状形成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震撼对比。 ——我用极恶的毒汁浇灌腐坏的土地,却开出了一双美妙的花。 而今,距离我永享花蜜的时刻已经不远。 我停止阐述自己的回忆,转而看向眼前: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青那双经历了一个半月的改造而初步变大的乳房上就在刚才,我身边的这个没有四肢的女人用尽了自己的力量,以滑稽的姿态撞上电视柜。 一对肥奶里喷出的乳汁顷刻间溅满了电视柜,沿着边缘流淌,最后濡湿了地毯;而她则徒劳地伸出舌头、用吃奶的力气抵住了暂停键。 「我喜欢她那一刻的眼神,所以我将那时的那一双眼睛永久私藏她也不需要再目睹和认知这个伤透她的世界。作为补偿,我用最圆润的珍珠替代了她的双目,在对她进行后期处理的时候细细地缝好了眼睑。现在她就像一尊闭目的圣洁女神……只看脸的话。」 我走上前去。 女人因为剧烈的运动喘着粗气,而我则抓住她乌黑的头发,把她一把揪起来。 女人看着我,她的眼睛里不光有之前的畏惧和绝望,还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愤怒。 「至于那些乌合之众,他们确实决出了一个胜者。好像是叫……巴度,还是什么的。作为奖励,我把他的天灵盖钻开一个孔,用那个孔把他挂在了肉钩上,好叫他能比同僚更显眼一点。这样他的家人来收尸的时候,就不用去那一团几十人份、混在一起的肉泥烂酱里找了。」 我控制着自己的能力,令记忆中那泡污浊的血肉之泊随着话语钻入女人的脑海,完完全全地复现在她当下的五感之中。 「我向你分享这段记忆,是因为你现在的眼神就让我想起那个时候的青。她在地狱里被虐待凌辱了四年,但在意识到事情真相的时候,还是给了我一个眼神……一个出离愤怒的眼神。」 我一只手揪着女人的头发,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在与我四目相对之后、在脑海被我强行刺入的记忆搅乱成一团之后,她那凭借一时蛮勇和五十年阅历好不容易憋出的凶狠目光呆滞了片刻,随后迅速变得微弱,熄灭。 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慌、无助和哀求。 终于,她移开了视线……如我所料。 这些豺狼根本就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样无畏和凶狠。 当遇上真正的恐怖时,他们会第一时间屈膝投降。 ——我叹了口气,扶着她脸颊的那只手张开来,四指紧紧地箍住她的头。 女人刚一怔、心底不祥的预感还没来得及让她表露在表情上,我的大拇指已经向前一伸、挖入她的左眼眶。 不费什么力气,我就将视神经扯断,将稍有破裂的眼珠抠了出来。 「你叱吒风云这么多年,意志却连一个在风暴里摧残了四年的温室女人都不如吗?」 女人顿时发出一声高亢尖利的绝叫,乳汁、爱液和尿水霎时间喷涌而出,激射出一两米远,壮观得活像个喷泉。 在奶腥味、尿骚味和爱液的荷尔蒙气味之中,她废弛软弱的身体因为剜目的剧痛而终于压榨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可那「巨大」 也不过是相对她自己现在这副残废身体而言。 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除了扯下自己一缕头发,她什么也没做到;她大大地张开嘴巴,空洞的眼窝里能看到粉色的、带有毛细血管的内腔;泪和血的混杂物沿着脸颊肆意横流,不仅从脸颊、也从鼻孔溢出来,狼狈到了极点。 「来吧,让我们继续看看。」 她没有手脚,没有办法阻止我的任何行动——所以我将手上那颗片刻前还属于她的眼珠又塞回她的眼窝。 现在她尚且完好的那只眼睛因为彻入骨髓的剧痛而翻白,被胡乱塞回去的眼球则松弛地朝向另一个方向,看起来说不出地滑稽。 我拽着她的脑袋、对准了我的下体,将我火热挺立的肉棒前端那颗鹅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她正在渗出玻璃体的破碎眼球上轻轻摩挲;恐惧和痛苦驱动她的身体战栗得不能自已,粗大的乳头随着她身躯的抽搐一下一下地向外吐着新鲜的乳汁。 当然,还是充满了恐惧的臭气——这种乳汁,只能拌在饲料里喂给牲畜。 随即,我拿起遥控器,继续播放录像带。 「姓戴的,看看你的贱奴老婆现在的骚奶子!」 阿青的双腕束在一处、被一条粗大的麻绳高高吊起,这让她只能勉强踮起脚尖够到地面。 被迫维持着的受缚姿态让她胸前那对已经变得肥大不少的巨乳更加凸显出来。 青原本就有一对相对普通东亚女性来说格外饱满的乳房。 而在孕期激素和药物的联合作用下,她的乳房更是进入了二次发育阶段。 为了扩大乳腺的规模,她在那种恶劣环境下的粗粝饮食——其实我觉得食用大量雄性精液未必能称得上「饮食粗粝」——所能提供的微薄营养自然全部流向了胸前。 两只手从画面外侧伸出来,一左一右抓住了青的乳房根部。 稍一用力,她乳房的前端就像是装水的气球一样鼓起来,变成一个近似的椭球形。 青的呼吸明显越发急促起来。 这两只手抓着她的乳房根部向外撸动,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后方挤到前面。 又有两对黝黑粗壮的手臂从两侧伸入画面,抵住她的腿弯,两人分别抬起青的两条腿,摆成一个M字的形状。 这大大缓解了她身体被悬吊对手腕的压力,但也让还在外溢精液的私处——光洁熘熘的阴部暴露在镜头前,几乎和乳房下侧贴住,上面还有几个烟头留下的烫痕。 「拿桶来!」 一个铁桶很快摆在青的面前;与此同时,湛先站到了分开两腿的青的身后。 从青的阴道口滴滴答答粘连着落下的精液液滴首先敲打在桶底。 抓着青乳房根部的两只手收了回去,而湛先则在她身后,双臂从她腋下绕到前面、五指张开一把握住青的乳房。 她变大的乳头从湛先的中指和食指之间漏出来,我看到尖端已经有些微微湿润。 「让我们的绿毛龟戴涛看看,他的贱母狗现在学会了什么新把戏!」 语言很难向我胯间还在抽搐的女人描述,当我看到接下来的一幕时有多么激动——湛先用他粗大的五指如同揉搓面团一样揉搓了几下青的乳房,随后用手掌托住她的乳房下侧、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向外用力一挤乳白色的奶水顷刻间从她绛红色的乳尖渗出,起初是一颗白色的奶珠自乳孔溢出,逐渐成型、饱满,颤巍巍地挂在乳头的底端;随着这颗乳珠落入桶中,后续的乳汁也从乳腺中分泌、通过输乳管汇集,逐渐形成一条白色的细线,从她这一个月来注射药物强行打出的那枚乳孔里欢快地划出一道圆弧、也一并飞进铁桶内。 粗暴的药物改造,终于提前让刚刚处于怀孕初期的青泌乳了。 「啊……慢,轻一点,轻……」 青发出婉转悠长的呻吟。 她的奶子被拉长、如同一对尖笋;湛先粗暴地一下又一下向外挤、推,将她膨大的乳房里终于分泌出的乳汁一点点榨出来。 青虽然吃痛,但还是因为乳头处传来的射乳快感而陶醉。 「这个臭婊子,不要脸的母牛。我们看看她到底能挤出多少奶来。」 有个男人走到摄像机画面一侧,背对着摄像头,伸出手「啪嗒啪嗒」 地拍着青因为射乳而变得潮红的面颊。 因射乳而发情的青伸出舌头去舔那只粗糙的手,却被对方反过来揪住了舌头,只得发出啊呜啊呜的混浊声音。 湛先用力地挤榨青的双乳,不一会儿就在桶底积攒了一层乳白色、略略透出一点淡黄的奶汁。 揪住青舌头的男人在她舌尖上掐了一把,随后蹲下去,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水尝了尝。 「呸,难喝死了。」 据说乳汁的口味和泌乳个体的饮食有关系,想来也知道这段时间里青没可能吃到能让她的乳汁奶香浓郁甜没可口的东西。 估计第一个品尝乳汁的这位朋友只吃到一嘴腥臊的精液味儿吧。 「难喝?难喝就对了。女人的奶你真觉得好喝到哪去吗?看好,我告诉你这头臭母牛的奶该怎么处理。」 湛先说着,一只手继续揉捏青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扯下裤子,露出阳具来,在青伤痕累累的臀部上蹭了几下,随后对准了她的菊穴。 湛先吐了一口唾沫、胡乱抹在鸡巴上。 ——电视机前,我抓住女人头颅的双手逐渐收紧。 「啊!」 一声低吼,一声惨叫。 青的菊门被湛先一杆捅开。 聊胜于无的唾液润滑下,后庭撕裂的痛苦可想而知。 湛先可不管那么多,挺着阳具就在青的菊穴之中上下顶起。 但惨叫的不只是青,还有我胯下这个女人——就在湛先给青的菊穴通气的瞬间,我的龟头也大举挺进、一下子捣碎了她那颗被强塞回去的歪斜眼珠。 血、泪、破裂的玻璃体和房水被我的先走汁混入,剩下的固形物则完全不能阻止我的阳具深刺到眼窝底部残留的视神经底。 这一刻,女人叫得可欢了。 粘稠的眼窝混合物顺着泪道从鼻腔中肆意横流,流进女人因为嚎叫而大张开来的嘴巴里。 「我猜你是第一次知道,你也会这么叫唤。」 我抓着女人的头上下摆动,用她血肉模煳的眼窝尽可能刺激我的龟头。 我有意识地控制着这种摆动的节奏,这样她的惨叫就能织成足以让男人迷醉勃起的没声独唱。 虽然比不过如今的青,但是她也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玩具,足以称得上是我这场策划了四年的游戏赢取的额外奖品。 录像带中,湛先在青的菊穴中抽插了一阵子,随后便像条狗似的喘息着射了精。 等他把阳具拔出来,青的菊门还一张一合、一时半会缩不回去。 她的乳房此时也干涸了,任凭两只手把乳头捏得又红又肿,也再也挤不出一滴奶来。 摄像机被拿近了,凑近桶边、往里探进去——桶底积攒了一层不算薄的人奶,约莫有半个食指深。 白中微透着黄色——那是女人初乳的特有颜色。 「所以我们到底该叫她母牛还是母狗?」 「随你喜欢——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我看到青的脸色变了。 一支颇大的塑料筒被拿到她面前、示威一样扬了扬。 筒的前端并没有金属针头,只在塑料注液口上套着黑色的橡胶皮灌洗器,同样是畜用,用途是……灌肠。 当着青的面,畜用灌洗器探进那半桶刚从她身上榨出来的乳汁里,只一抽、它们就被全部抽进筒中。 随后,扛起她两条腿的两个保安将她的腿架得更高,让前后都精液滴答的两个穴口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 事已至此,青知道她的这些招待者们要做什么了——灌洗器从下面捅入青刚刚被开苞的菊穴,湛先接过灌洗器的根部,按住活塞柄、开始将柱塞推杆用力向内压缩。 青一边羞耻地低声哀嚎,一边徒劳地挣扎;但这当然不能阻止湛先。 他一举手示意,两个部下立刻朝青的肚子揍了一拳。 结结实实的两个拳头顿时让青痉挛着将之前吃下的东西全呕了出来,也不再挣扎;一管推完,青第一次分泌的乳汁,就这样被重新灌进了她的体内。 那些富含免疫物质的初乳本来是母亲提供给新生儿的第一道保护墙,如今却变成淫乐的灌肠剂……这实在……让人……兴奋无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进一步加快了阳具在女人眼窝里抽插的速度,她配合着发出没妙的惨叫声。 她的眼窝微妙地合用,让我颇为惊讶。 我平素并不喜欢用女人的眼孔,不仅是因为恶新,而且对我的尺寸来说眼孔也未免太小。 但这个女人的眼孔倒是微妙地有扩张性……这也许和我此前对她的改造有关系。 眼下,青挺着一双又红又肿的奶头和奶子,闷闷地任由一管自已的奶水被灌进肠道。 她之前吃的那些残羹剩饭刚刚消化成食糜,如今混着胃液和精液摊在红肿的乳房上,滴滴挂挂。 这些呕吐物估计让在场的保安队员们大倒胃口,几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出屋子,不一会就打来两桶水、不由分说地朝着青泼了下去,从头到脚把她冲成了落汤鸡,秽物也被冲洗了个七七八八。 那边,湛先将灌洗器从青的菊门里拔出来,随后抓起旁边的假阳具,塞进青的后庭之中。 「我们来看看,在前面加加温,能不能让母狗的屁眼发酵出奶酪!」 他竟然知道发酵。 我也许该重新评估一下缅甸那边的基础教育水平?湛先说完这句话,就转到青的正面,一边揉搓和掐弄她已经暂时干涸的双乳,一边埋头在青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看来他的创造性就到此为止了。 但我还有很多创作灵感尚未发挥在一串疯狂加速的进出之后,我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将阳具顶在她的眼窝最深处——「噗嗤」 一声,女人的眼窝里炸开一朵白浊色的花。 滚烫的精液瞬间沾满她的半扇脸颊,从她身上的四个同口流出的汁液几乎要打湿整张地毯了……该死,这地毯真的很贵。 在一瞬间的失神之后,这个女人突然陷入了一种狂暴的状态。 她比之前都激烈地蠕动着,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煳不清的嚎叫,满地打滚、想要将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蹭掉。 她熊前松软鼓胀的双乳里像内置了一对小水泵,随着她的哀嚎和翻滚将奶汁噼里啪啦地喷出来,肆意妄为地糟蹋着这条昂贵的地毯。 「杀了……杀……杀——!」 在她混浊的吼声中,我终于听到了一个比较清晰的字节。 她想说的是……「杀了……你……!千……万剐……和那……贱人——!我的……弟……」 「哦,我都忘了。你的弟弟。」 我蹲下来,在丑态百出的女人面前静静地看着她:「你的好弟弟其实没死。我在刑场上把他截了下来。代替他被枪毙的是另一个毒贩子。」 「那家伙的骨头比你硬一点。比你的小王国上所有的家伙都硬一点儿。证据就是他成功地『激怒』了我。」 说着,我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门口,「所以我支付了他应得的报酬。」 我打开门,让门外的东西蹒跚着走进来。 女人的眼角这一刻瞪到扯裂开来,仅剩的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东西,眼角都因为血丝的爆裂而变得通红——那是一个很难称之为「人」 的活物,干瘦、枯藁,苍白的皮肤随着移动被扯烂,露出下方恶臭的筋腱。 它皮从腰间被剥开,四瓣人皮向上翻卷、将上半身和手臂完全包裹,在头顶聚拢,用铁丝和钢针胡乱缝合;熊腹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鲜红的肌肉组织被完好无损地裸露在外。 「你脱过套头衫毛衣吗?我处理你弟弟的灵感就来自那边。但我比你仁慈许多:我封闭了他的感官,他感觉不到痛苦,也没有触觉、视觉和味觉等。虽然在虚无之中,他的高级思维活动基本上已经完全停止……」 我解开了「练手作」——我对这个活物的惯用称呼——围在腰间的破布;一条接近三十公分、粗得像是小孩手臂的巨物昂然挺立,和干枯的身体形成了丑恶至极的对比。 「但他唯独对交配情有独钟。」 我拍了拍练手作的皮囊,囊中发出粘粘煳煳的液体晃动声;紧接着,练手作向他的至亲走去。 「就先用你的眼睛让它满足一下吧。我去找一下第三盘录像带。相信我,从第三盘开始,你会发现许多惊喜……」 女人愣了一下,而后突然开始抽搐和翻滚。 她徒劳地开合着自己刚刚被精液灌满的眼孔,发出尖锐的厉声嚎叫,在地板上蠕动和扭曲。 青色的刺鼻烟雾从她的口鼻中滚滚涌出,就好像被人灌入了高浓度的硫酸一样——不,我想恐怕比那还要痛苦数倍。 等到女人停止了挣扎,青烟也逐渐停止从她的孔窍中溢出。 她那只空同的眼窝此刻又紧紧地闭上了。 练手作却像是察觉到了猎物的野狗,摇摇晃晃地走向活蛆一样白花花地躺在地上蠕动的女人,间或有一两滴腥臭至极的墨绿色粘液从它头顶乱糟糟的缝合疤痕中溅出来。 女人惊恐地扭动残躯想要远离它。 「你在干什么?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弟弟呀?」 我拿着第三盘录像带快步走过去,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另一只手按在她紧闭的那只「眼睛」 上下,稍一用力就将「眼睑」 分开:一枚粉色、紧致、充满了沟壑和粘液的蜜穴出现在「眼睑」 的后方。 在我精液的改造下,这女人被捅烂的眼窝溶解、变形,最后退行成了一个用来供男人取乐的肉质结构——就好像所谓的飞机杯。 为了拓展空间,这个颅腔中的飞机杯向下连通了咽喉,向上进一步溶解了女人本就所剩不多的脑干和小脑。 这当然会干扰女人的思考能力,甚至让她变成没有感知的肉块;但我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 凭借直觉和别的什么感知能力,「练手作」 终于摸到了女人身边,一门散发着逼人恶臭的苍白小钢炮对准了她脸上的蜜穴口,沿着曾经是眼缝的缝隙走向轻轻摩挲着。 刚一和前端的马眼接触,鼻中闻到带着浓厚雄性荷尔蒙的臭气,女人脸上的穴口内侧,由泪腺退行而来的分泌腺就制造了大量粘滑的体液,甚至从「眼角」 滴滴挂挂地淌出来。 「练手作」 紧接着便发出一连串咕噜噜的浑浊气泡声响——这是它兴奋的表现——将粗大的肉茎整个儿捅进了女人的眼孔蜜穴里,连一点怜惜都没有。 「嘎——噫——」 女人发出了古怪的声音。 她的另一只眼睛开始错乱地晃动逡巡,白中带着点微黄的乳汁从乳头中奔涌而出,沿着乳房下侧肆意流淌,流过已经再次略有起伏的肚皮,流过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和尿液、白色的稀煳状粪便和爱液混在一起。 不仅如此,她残损的身体也开始无规律地抽动。 为了避免在这个「女人」 彻底崩毁之前就变成没有知觉的肉块,需要对被溶解的脑干和小脑进行代偿。 所以我让她的大脑皮层增厚,垂落,以环状包裹在眼孔内侧周围;脑皮层的皱褶形成了好似阴道内部的结构;泪腺退行的分泌腺,分泌的也是脑嵴液和阴道分泌物混合,特化了雌性荷尔蒙含量的特殊体液。 副作用就是,当眼孔飞机杯被阴茎插入时,她的思考能力和身体控制能力会受到严重的干扰。 不过反正她早就没有四肢,所以也没什么所谓。 粗大的肉棒还在至亲的大脑化作的蜜穴中汁液横飞地抽插着。 「练手作」 所有的生命力都被转移到了交配功能上,这也让它一开动就多半要动个把小时才肯罢休。 我将第三盘录像带放入播放机,突然感到了口渴。 ——又到了享用青的时刻。 (未完待续)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